被造於斑駁的年代
本是為了歌頌英雄與戰爭
卻見英雄殞首於戰爭
文明因而模糊了定義
讓昂揚的塗彩,也在
千年之後,染化於這塵色的寂寥
禽翅、馬身、獅首
眼裡是人種的滄桑
蘇美的城市,被亞述人侵居
亞述戰士的屍骨上建了
巴比倫通天的巨塔
而巨塔的遺骸,被羅馬的征服者眺望
阿拉伯人又紀錄了這古老前人的相遇
往後向著蒙古人的新來鐵蹄說道
||啊,我全都見過
這古老河流的故事,宿命的輪迴
尼尼微花園的萬朵顏色,是如何被一片焰花取代?
那些埃及逃來的人,將來會逃到更遠處去……
英雄堆疊,戰爭依舊蔓延
今日你們來
戰車輪下祈求和平的受難者們
的後代呀。拿著不是刀,用槍與砲
更能喚起戰爭的顫慄
那個大鬍子說
說我的存在已不合法於
(聽說是一種新興宗教)
伊斯蘭教的律法
爆炸,行刑
早點把你們的火引燃吧!
把你們的經文誦完,你們的旗幟揮舞
讓我在這無止的征戰史上提早謝幕。
不再看那可笑的劇情復誦
是的,大沙漠裡的渺渺爆破
簡單地把幾個沙子揚起
而我始可在那逐漸風逝的埃塵裡
與巴米揚的遠僧
圓明園的獅猊
共同參解||
一客巧克力草莓聖代的吃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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